2025城隍廟記錄

影像分類:寺廟廟宇  2025城隍廟記錄|拍攝日期:2025-04-27(星期日)

城隍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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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藏資訊

同義詞彙|馬公城隍廟、媽宮城隍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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澎湖目前有文澳媽宮二座城隍廟,在台灣地區來說是很特殊的。媽宮城隍廟為閤澎公廟,尤以每年農曆7月普渡時需由城隍廟開始,其餘各地接續著舉行,所以俗諺有:「城隍廟放,觀音亭收」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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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44年(1779),澎湖海防糧補通判謝維祺因位於廳署旁的文澳城隍廟規模狹隘,非敬神之道,乃率監生郭志達新建城隍廟於媽宮今址,有碑記尚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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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乾隆55年(1790)通判蔣曾年、嘉慶3年(1798)通判韓蜚聲、嘉慶22年(1817)通判潘覲光、道光4年(1824)通判蔣鏞道光24年(1844)左營遊擊蘇斐然等均曾修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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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緒11年(1885)清法戰爭波及澎湖。2月法軍犯澎,城隍廟傳出神明顯靈庇佑澎湖人民、兵勇之神蹟,事後城隍廟與天后宮獲皇帝賜匾尊崇,更加封城隍為「靈應侯」,格同府城城隍。光緒12年(1886)通判程邦基率民重建,今存有碑記記錄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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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緒15年(1889)清廷將澎湖廳署移至媽宮城內(今馬公市),媽宮城隍廟轉成為正式的官衙所在的城隍廟。城隍廟立址於媽宮總鎮署東畔塵肆之中,香火鼎盛,除了做為官方祭祀廟宇之外,亦收教化民心之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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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治時期昭和8年(1933)之改建規模最大,不僅抬高屋架堂皇廟構,內外雕繪亦頗可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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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71年(1982)因神殿年久失修,損壞嚴重,有翻修正殿屋頂及重做彩繪油漆等。民國88年(1999)再次修護,工程完竣即今日所見廟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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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築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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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宮城隍廟建築面積723.68平方公尺(218.64坪),為面闊五間,縱深二進式的平面格局。建物現有規模通面闊約17公尺,通進深約為35公尺。左右各留側院,天井平均深度約2.5公尺,廟前大埕受街道的影響,現況為近似梯形的不規則空間,最大深度僅5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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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基面為石材,外墻以磚石混合構築,表面施以灰漿粉刷,大木結構採排山屋架之聯式構架作法,腰鼓梭柱、吊筒、栱頭龍飾、彎枋及牌樓看架等,皆具有澎湖當地特色。廟面形式主要以硬山式筒板瓦屋面,且由於其為合院形制,屋坡相連,頗為壯觀,施作難度極高,屋頂剪粘材料為傳統瓷碗,色彩豐富,造型生動,其題材廣泛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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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宮城隍廟在配置上封閉式空間格局的主要特色在於融合拜殿、川亭抱廈與大殿的正殿空間,在配置上視為單一進落,前與三川殿搭配形成實際格局二進,但卻同時具有三進式意象的新空間型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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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色及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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廟內主祀城隍爺,副祀文武判官、四神將(四大吏)、虎爺,臨水夫人及註生娘娘,並在內埕東西廂房設有「註祿司、陰陽司、褒善司、註壽司、速報司、罰惡司」六司官、七爺、八爺、文武班頭爺等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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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緒年間法軍侵澎,居民北走頂山(白沙島)避難,途中卻遭遇法軍炮火襲擊,人民無奈只能默禱城隍爺保佑,當下果然落了一場大雨,導致法軍的炮彈不能爆炸,眾人也因此逃過一劫。清法戰爭議和後,清廷有感城隍廟的神蹟,加封號為「靈應侯」,有「敕封靈應侯」匾一方,掛于中亭廟內正中。後殿正中有光緒御賜之「功存捍衛」匾額。城隍廟廟內聯柱很多,大殿神龕木聯為「當日肆無忌,滅理壞倫,君自幹去;今朝悔已遲,披枷帶鎖,爾自惹來」;又三川殿步口楹聯「將入廟來,當防失足;要歸家去,須早回頭」等。前落進門處懸有「你來了」、「悔者遲」二匾及上有二珠,下有五珠的11桁「大算盤」,皆寓深義,具警世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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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正殿左壁有乾隆44年(1779)的「澎湖改建城隍廟碑記」及光緒12年(1886)重修城隍廟碑記」等石碑,由於年代已久,並經香火煙燻,字跡不甚清楚,也經廟方重新整理,描字後清晰可見,更能突顯城隍廟悠久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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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曆6月初6日晚至7日清晨來媽宮城隍廟的「補運」,更是一大特色。眾信徒以甜糯米飯一大碗,其上依家中人口數放置不剝殼染紅色的熟雞蛋,並圍以「補命錢」祈求城隍爺庇祐,祭拜完畢將蛋殼剝掉,意謂脫去壞運換上好運,並在蛋上灑些香灰,回家一路上不得與人言談,回家後全家老小可食用剝殼後的雞蛋,可保一年平安無事逢凶化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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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宮城隍廟也有分靈到七美去,那是大正8年(1919)媽宮方府城隍赴八罩島(今望安鄉)視察,大嶼(今七美鄉)善信專程至八罩恭請方府城隍順道來大嶼巡視。途中發現大嶼陰氣太重治安欠佳,遂上奏玉帝敕令龔府城隍長駐整頓。龔府城隍到鄉之初皆以扶鸞降示,大正10年(1921)始採用乩童之舉,大正12年(1923)開始整頓,指示不宜有以甕作頂,塔高11層之石塔,宜減少2層及多次繞境巡視,終使善信免過恐懼生活。歷經90年之久,七美城隍廟森法殿)於民國97年(2008)農曆4月27日偕同七美鄉各寺廟回馬公城隍廟謁祖,完成信眾多年心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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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來源|澎湖縣文化資產叢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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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國自古就有由城隍與官署分理陰陽習俗,所以只要有官署就有城隍廟。澎湖的城隍廟,起先設在文澳通判署的東邊,習稱為文澳城隍廟乾隆44年(1779),通判謝維祺捐俸率董事監生郭志達等,在媽宮另外建了一座城隍廟(今馬公市光明路20號),習稱為武城隍廟。乾隆55年(1789)馬公城隍廟被颱風所毀,後來由通判蔣曾年捐俸並集商民之力重修,並添建後殿五間;嘉慶3年(1798)通判韓蜚聲、嘉慶22年(1817)通判潘覲光、道光4年(1824)通判蔣鏞道光24年(1844)左營遊擊蘇斐然等均曾加以修建。光緒11年(1885)曾為法軍所毀,事後再由通判程邦基重建;日治末期(1933)又由地方士紳倡修過一次。民國76年(1987)馬公城隍廟經內政部公告為第三級古蹟,民國87年(1998)由縣政府申請中央補助,進行整修,於民國89年(2000)完工,民國90年(2001)又在廟後增建一棟文物展示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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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公城隍廟前臨光明路,西界建國路,北邊到中興路為界,東面與舊馬公市公所相鄰。是日治時期後窟潭著名的木大師傅謝江所設計的建築,包含山川殿、天井、四垂亭、拜殿、內殿及兩側護龍,風格典雅而肅穆。參與的營建者包括馬公東文的莊銅負責土水;來自台北大稻埕,原籍福建惠安的張木成負責石作;曾參與澎湖天后宮修建,後來留在馬公黃良、朱欽與黃文華等人,則分別負責鑿花及彩繪,在建築上呈現多元而細緻的工藝技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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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築格局分為三落,前落為山川殿,二落、三落為神殿,大殿正中奉祀「城隍爺」,東西兩室分祀「註生娘娘」與「臨水夫人」,東廂房祀「註祿司」、「陰陽司」、「褒善司」,西廂房祀「註壽司」、「速報司」、「罰惡司」,前落東西兩則分祀「謝、范二將軍」。清法戰役時,據說走避戰火的媽宮百姓都因為口唸「城隍爺保佑」而安然無恙,事後由通判程邦基奏請加封,號為「靈應候」,並御賜「功存捍衛」匾一方,廟中也留存有通判程邦基題的「你來了」、「悔者遲」等具警世意味的匾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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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宮城隍廟在清領時期,也列為祀典廟宇,一年春秋二祭。民間都認為城隍爺的職掌橫跨陰陽兩界,因此城隍廟中每天消災補運的人很多,常見天未亮,就有信徒準備甜糯米飯一大碗,上面放若干個熟雞蛋,連同香及金紙、「補命錢」到廟裡去祭拜。拜完之後再拿著蛋,在神桌的四角輕輕的敲破,將殼剝掉後在蛋塗上少許香灰,帶回家去分給家人吃,以乞求一年的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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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訊來源|馬公市各里叢書(寺廟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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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公有兩座建於清代的城隍廟,分別為文澳城隍廟馬公城隍廟。康熙22年(1683)清朝平臺,清廷設澎湖巡檢司於文澳,專員駐劄,改隸臺灣府臺灣縣。文獻可稽者,首任巡檢為康熙23年(1684)的姚法唐。雍正5年(1727),以澎湖孤懸海島,巡檢微員不足以彈壓,於添設廈門道員案內,設改通判,廳治仍設於暗澳,沿用巡檢舊署為通判衙門。 文澳城隍廟建於何時?史未明載。但「凡守土官入境,必先祭城隍而後履任;及祈禱水旱,必先牒告而後禱於壇。」據此推測,文澳城隍廟最早可能建於1683年1684年,其位置則在「在廳署之東」。然而,文澳城隍廟「規模狹隘,不足以展敬,實限於地也。」 乾隆44年(1777),通湖通判謝維祺文澳城隍廟過於「湫溢而囂塵」,乃於媽宮創建城隍廟。隨著媽宮經濟社會的發展,媽宮城隍廟為紳士、商賈與履任文武官員所重視,歷經多次重修,清代方志多有記載。文澳城隍廟反而被忽視,只有咸豐元年(1851)呂純孝重修的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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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緒11年(1885)3月29日,法軍孤拔率領Ie Bayard(拜雅號)、Ia Triomphante(德倫凡得號)、Ie d’Estaing(伊士甸號)、Ie Duchaffaut(迪沙佛號)、a Vipere(維伯號)以及I Annamite(阿納米特號)六艘軍艦攻打澎湖, 史稱乙酉之役。法軍旗艦Ie Bayard(拜雅號)與Ie Duchaffaut(迪沙佛號)巡洋艦二船泊於觀音亭後 ,齊開大礮,縱橫轟擊。統領前路各軍代理澎湖副將周善初、管帶練軍澎湖都司鄭漁出隊抵禦,各炮臺亦開炮還攻。法軍將四角山(四角嶼)、觀音亭等處炮臺及媽宮協署、街道、營房轟毀,周善初等不能抵敵,退往大城北去。 澎湖於三天內淪陷。戰爭期間,戍守媽宮的廣勇、臺州勇大掠媽宮街,放火延燒店屋殆盡。觀音亭亦為法軍炮火損毀,廟內羅漢像及鐘鼓等文物傳為法軍所劫掠, 媽宮城隍廟等亦毀於戰火。在清朝兵勇焚掠與法軍砲火的衝擊下,媽宮慘不忍睹。同年秋,程邦基屢任澎湖通判,以閤澎十三澳公捐錢二千貫重修城隍廟。程邦基於〈重修城隍廟碑記〉順道提及:「廟西觀音亭為砲圮,並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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澎湖廳志》記載:「光緒十年二月,法夷犯澎。十三日,媽宮百姓扶老攜幼,北走頂山,皆口呼城隍神保佑。時夷砲沿途雨下,顆顆墜地即止,無一炸裂傷人者,亦足異也。及事平,廳主程公據實請大憲,奏明加封,號為靈應侯。御賜「功存捍衛」匾額。程公重新廟宇,為文記之。」《澎湖廳志》的記載一開頭就是錯的,「光緒十年二月,法夷犯澎」應為「光緒十一年二月,法夷犯澎」。光緒11年(1885)澎湖之役後,通判程邦基飭紳士黃濟時蔡玉成、徐癸山等捐貲重修城隍廟,觀音亭也在此次部分重修。程邦基並藉城隍爺顯靈事蹟,呈報劉銘傳奏明加封,號為靈應侯,並有御賜「功存捍衛」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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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澎湖廳城隍加封「靈應侯」與御賜「功存捍衛」匾,劉銘傳奏摺提及:「澎湖城隍神崇祀二百餘年,聲靈丕顯。本年三月疫癘流行,死亡相藉。民間各設神位,竭誠供奉,未幾災氛頓止,繼以雨澤,愆期原苗將槁。向神祈禱,隨沛甘霖收成有穫。懇請敕加封號。 」光緒12年(1886)1月7日,內閣奉上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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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銘傳奏神靈昭著,請加封號,並頒匾額一摺。福建澎湖城隍神夙昭靈應,上年三月該處兵燹之後,疫癘流行,繼以亢旱,均邀神靈默佑,災氛頓止,饑饉無憂,實深寅感。著南書房翰林恭書匾額一方,交劉銘傳祇領,敬謹懸挂。所請加給封號之處,著禮部議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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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部共擬定8個封號:「顯佑、靈應、孚惠、昭順、贊化、綏猷、保安、康靖」,最終選定「靈應」,所頒的匾額為「功存捍衛」。 又,「著南書房翰林恭書匾額一方」,當時御賜「功存捍衛」匾只有一方,並非兩塊。然而,明治34年1月(1901)伊能嘉矩於澎湖踏查時,於文澳城隍廟馬公城隍廟均錄有「功存捍衛」匾。 現存兩塊匾額在文字、規格、體例等有諸多差異。例如,文澳城隍廟之匾有「光緒御筆之寶」,為清代賜匾體例;馬公城隍廟所見為「勅賜之寶」,不符清代御賜匾額慣例,此匾實為仿製。 吳培基並推測,「功存捍衛」匾於光緒12年(1886)元月頒賜後,因媽宮城隍廟尚在重建,故懸掛於文澳城隍廟。迨媽宮城隍廟於夏月落成後,另行仿製一塊「功存捍衛」匾懸掛於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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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澎湖廳城隍的封號為「靈應」,並非「靈應侯」,以封號加上「侯爵」為修志者或民間自行添加,以示對城隍爺的尊崇。第三,劉銘傳謂「澎湖城隍神崇祀二百餘年」,距離1885年清法戰爭乙酉之役,則文澳城隍廟極可能建於1683年1684年明治30年(1897)12月,《臺灣總督府》的「社寺廟宇調」,文澳城隍廟建於232年前(1665),社寺廟宇建物:二十五坪二合、社寺廟宇敷地:三十二坪八合三勺。附屬財產(家屋):十一坪六合。 此項記載,也符合劉銘傳所指稱的「澎湖城隍神崇祀二百餘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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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緒17年(1891)一新社樂善堂著造《覺悟選新》,媽宮城隍爺任「奉旨著造掌理壇務兼主功過司敕封靈應侯澎湖境主城隍方」之職,且數度降筆於一新社,城隍爺自此也有了姓氏。例如,光緒18年(1892)3月25日,「本境主靈應侯方」降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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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枝纔放兩三梅,香滿堦欄月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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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萼只因寒氣潤,新梢聊俟晚涼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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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前茶話爐中火,枕畔松濤谷外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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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是年華春好處,盈庭桃李樂培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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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諭示一新社諸生,扶鸞諸項事宜均應謹慎行事:「爾諸生唱字,不可唐突。入堂要切磋共勉勵,事事宜須謹慎為佳。冀厥後之功德,補從前之罪愆。所有牌位上檯,必須擇日清吉。諸禮備齊,不得臨時荒唐,不成體制。務必整肅,以壯威嚴,使社外之人,見者欽服。」 除了著書之外,澎湖境主方府城隍,更因一新社明治34年(1901)扶鸞戒煙活動,鞏固其澎湖境主之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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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治34年(1901)文澳當地人士先行組織鸞堂宣講勸善,並且選擇在莊榮(桂華)宇舍扶鸞。其次,陳積玉、莊桂華等人倡建聖真廟,聖真廟在甲辰年(1904)落成,繼之以濟世施方,並成立歸化社從善堂著書。然因鸞手未就,乃請石泉養善堂許超然與陳知機協助扶鸞,書成《獄案金篇》,共分天地日月星辰六卷。聖真廟落成時,文澳城隍以「本威靈蘇」撰寫「聖真廟落成碑記文」。 在著造《獄案金篇》中,其神職為「監造獄案本境威靈城隍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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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澳城隍爺以「蘇」為姓,與媽宮方府城隍有別;又以「本境」自稱,而非「澎湖境主」,似乎將的神格侷限於文澳一域,地位相對較低。然而,其稱號為「威靈」而非「靈應」,又與光緒帝的敕封不一。《澎湖紀略》曾提及城隍的信仰:「至於近世,郡稱威靈公、州稱顯佑侯、縣稱顯佑伯者,則自明洪武三年始也。」此實為洪武2年春(1369)所頒布城隍信仰:「……餘在各府、州、縣者,府為鑒察司民城隍威靈公,秩正二品;州為鑒察司民城隍靈佑侯,秩正三品;縣為鑒察司民城隍顯佑伯,秩四品。」「威靈」二字,隱含著文澳城隍爺有「威靈公」的神格,高於媽宮「澎湖廳靈應侯」城隍之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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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正9年(1920)文澳歸化社從善堂著造第二集《覺世寶訓》時,文澳城隍的神職為「鑒造玉敕加陞四級本境城隍尊神蘇」,已無「威靈」二字。大正12年(1923)文澳當地新成立登岸社禮善堂,著造《醒喚金針》。文澳城隍爺的職銜為「禮善堂知客神威靈城隍加二級蘇」 ,「威靈」二字再度出現於鸞書之中。昭和11年(1936)文澳登岸社禮善堂著造《喚醒金鐘》時,城隍爺的職銜已變為「副馳騁城隍尊神蔡」, 顯然原來的威靈蘇城隍,已轉任他地。二次戰後,文澳登岸社禮善堂所著造的鸞書,文澳城隍多以「本堂副馳聘本境靈應侯蔡」出現 ,文澳城隍爺也認同於澎湖「靈應侯」的身份,不再以府城隍「威靈」的封號自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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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澳城隍廟的創建,早於馬公城隍廟,且懸掛「光緒御筆之寶」的「功存捍衛」匾,馬公城隍廟所懸掛者為後來仿製。然而,馬公城隍爺以「澎湖境主靈應侯」自居,且透過一新社扶鸞著書與戒鴉片煙活動,強化其闔澎境主的正統性。日治時期文澳一地先後創立歸化社從善堂與登岸社禮善堂,雖然試圖以府城隍「威靈公」之稱號,提高其神格,二次戰後,不得不認同「本境靈應侯」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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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劉銘傳奏請為澎湖城隍加封,禮部所提供的八個封號,最終擇定為「靈應」,並無「侯」的爵位。澎湖城隍「靈應侯」之名,來自於民間對城隍爺的尊崇而附加,並透過扶鸞活動等神蹟而強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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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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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豪,《澎湖廳志》,199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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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建偉,《澎湖紀略》,199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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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順德譯,《孤拔元帥的小水手》(Le mousse de l’amiral Courbet),臺灣史料叢刊第6號,(臺北﹕中央研究院臺灣史研究所籌備處,2004 年),頁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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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立臺灣大學,《臺灣歷史數位圖書館》,〈澎湖法兵退去查明失守各員分別處分摺〉,檔名:nthu-c286391-0037200374.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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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立臺灣大學,《臺灣歷史數位圖書館》,檔名:〈ntul-3052810-0035800363.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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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立臺灣大學,《臺灣歷史數位圖書館》,檔名:〈ntu-1466002-1383913840.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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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立臺灣大學,《臺灣歷史數位圖書館》,檔名:〈ntu-1865448-0114701147-0000001.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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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能嘉矩著、楊南郡譯,《臺灣踏查日記 (下冊)》(臺北:遠流出版社,1996年),頁516、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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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緯,《歷史、記憶與展示:臺灣傳世宗教文物研究》(臺北:豐饒文化社,2018年),頁218-2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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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培基,〈澎湖文澳城隍廟媽宮城隍廟史蹟考證〉,《硓𥑮石》,第41期,2005年12月,頁49-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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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寺廟宇調」(1898-01-24),〈明治三十二年臺灣總督府公文類纂乙種永久保存第二十七卷戶籍人事社寺軍事警察監獄〉,《臺灣總督府檔案.總督府公文類纂》,國史館臺灣文獻館,典藏號:00000395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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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新社樂善堂,《覺悟選新》〈卷五〉,頁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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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澳歸化社從善堂,《獄案金篇》〈卷二〉,1908年,頁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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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澳歸化社從善堂,《獄案金篇》〈卷一〉,1908年,頁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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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澳登岸社禮善堂,《醒喚金針》〈卷一〉,1923年,頁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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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澳登岸社禮善堂,《喚醒金鐘》〈卷四〉,1936年,頁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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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澳登岸社禮善堂,《喚醒玉真》〈卷一〉,1955年,頁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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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許玉河老師
知識建檔|2017-03-07。知識更新|2025-0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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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隍廟:一在文澳舊廳署東偏,咸豐元年廳署典吏呂純孝重修,但規模狹隘,未足展敬。一在媽宮城內,乾隆四十四年十月,前廳謝維棋捐俸,率監生郭志達等重修有碑記。乾隆五十五年風災,殿宇損壞,前廳蔣曾年捐修,添建後殿五間。嘉慶三年,前廳韓蜚聲續修。二十二年十一月,前廳藩覲光以黃研罰項番銀五十二元半生息之款,召匠修葺。道光四年,中殿前楹塌壞,前廳蔣鏞重修。甲辰年十月,左營游擊葡斐然、監生張騰賡,重新修建。光緒十一年法夷亂後,通判程邦基飭紳士黃濟時、蔡玉成、徐癸山等捐貲重修。有碑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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